“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洛夏时而挠头,时尔双拳锤打桌面,刚才有多得瑟,现在就有多慌张。
他恨不得时光能倒流,让他重新选择。
刚才徐大同亲自给他电话,说自己的儿子,以及京都来的贵客,在鬼魅咖啡屋被歹徒所伤,当时他简直比捡到金子还兴奋。
因为他想抱徐大同大腿已经很多年,可惜徐大同身为东城准大亨,早已高朋满座,他区区一个东城警署署长,虽然有一点权势,但是还不足以引来徐大同目光。
没办法。人即江湖,江湖无处不在,江湖最讲究论资排辈,以至于这么多年他跟徐大同仍然是泛泛之交。
他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于是,他立即派出自己心腹爱将沈时竹,由他亲自带队,火速赶赴现场。
而他,效仿诸葛亮城楼抚琴。
可惜他不是智计百出的诸葛孔明,更没有老诸的鸿运当头,原本必死之局生生被他盘活,反而将一盘好棋,下成了死局。
而沈时竹,更是比马谡还头铁,龙门的人一得罪就是俩!
沈时竹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本以为自己终于有机会抓住京都豪门的衣尾,凭风好借力,送我上清云。
偏偏命运与他开了一个玩笑,一步天堂,一步地狱。可惜天堂路远,地狱就在脚下。
相比洛夏与沈时竹惶惶不安,云飞帆却郁闷不已。
1分钟前,沈时竹带人气势凶凶地冲入鬼魅咖啡屋拿人,眼看苏奇的余威都压不住,他便拿自己金镶玉铭牌,想唬住对方。
结果理想有多丰满,现实就有多骨感。
玉牌不仅没有唬住来人,反而被他当赃物没收!
云飞帆顿时傻了眼,传说中见神唬神,见鬼压鬼的东东,在沈时竹眼里竟然只是来历不明的赃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