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人又不可能平白无故送他钱财。”
“所以,如果我们继续深挖,肯定能挖出有价值的东西。”
哟嗬,老子随口捏造的线索,居然歪打正着?
云飞帆心头暗喜,寻思着这么好的狗屎运不能轻易浪费,便想着告辞,赶紧出去买彩票,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搞不好还能赚到老婆本。
欧鸿轩却拉住他,兴致勃勃说一些关于调查徐大同的细节。
顾老则缠住他,喋喋不休,非要跟他讨论有关医学上的课题,至于桑直与单小之这俩年轻后辈,只有端茶倒水的份。
“切,查个毛线,不如直接将他拿下,然后老虎凳,辣椒水,烧红的烙铁住他身上招呼,保证他连小时候偷看寡妇洗澡的的陈年旧事都供出来。”
云飞帆端起茶杯一口闷。
好茶!甘醇,鲜爽,回味无穷。
顾老赶紧低头,不忍目睹。
欧鸿轩嘴角抽抽,端起茶杯细细味,对顾老的怜悯又多了一分。
明前毛尖,是顾老珍藏多年的明前毛尖,他视若珍宝,云飞帆却当啤酒感情深一口闷!
“帆哥啊,办案可不能这么随性,鲁莽。”
他耐心解释。
“你说这些办法,严重违反办案程序,徐大同是东城准大亨,身份高贵。如果没有确凿证据,我们不能动他,甚至一般的聆讯都不可以有。”
云飞帆尴尬地笑笑,“不好意思哈,外行人说了外行话。”
“何止外行,简直幼稚。”单小之快言快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