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冷凤流血过多,脸色苍白,嘴唇失色。
“当然是给你治伤啊!”云飞帆郁闷不已,都这时候了,老子还能干啥?
眼看他不管不顾地扒自己衣服,冷凤不知道是羞,还是气,反正苍白的脸涌出红晕。她身经百战,受伤无数,当然明白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
但是她一颗芳心,还是没来由地慌乱。
因为他不是医生。
还是一个成年男人。
她给出自己心慌的理由。云飞帆哪顾得上她胡思乱想,解开她防弹衣,再解迷彩服的衣扣……
“嘶”
心急如焚的他,撕开她的内衣。
动作粗暴,气喘如牛,画面不由让人浮想联翩,暴徒、弱女、墙报……
眼前一片白……
“你能轻点么?”
冷凤咬牙,“我包里有急救包。”
看他眼神清澈,冷凤松开了扣着扳机的手指,半闭着眼不忍正视自己的狼狈,犹其是被一年轻男子粗鲁对待的狼狈。
云飞帆没有去拿急救包。
因为防弹衣阻挡,冷凤受伤不重,弹头不深,只是比皮外伤严重一点点,只是着弹点有些无语,它嵌在那啥边沿,将完美无暇的那啥生生咬出一个缺口。
当然,如果没有防弹衣,弹头破坏的,肯定不止美感。
而是她已经在去阎王殿报到的路上。
她顾不上羞涩,正想提醒他可以用军刀将弹头挑出来。
却见他两指捏着弹头,咬牙往外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