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涛哥连说几个好。
“有种你别走开,老子让你看看得罪我的下场。”他拿起电话,“喂,刚子,把兄弟带上,马上到爬上生医院七楼。”
“什么?要干嘛?”
“当然是片人啊,难道是开派对吗!”
涛哥对着电话一阵吼,吼完电话又吼金属男,“哭丧啊?人还没死呢!别尽给老子丢脸行不?”
“涛哥,我疼。”
金属男疼得不轻,脸色苍白,浑身都在颤栗。不料涛哥虎目圆睁,怒吼:“疼个屁啊!不就断了一只手吗?”
“想当年你涛哥我,被人砍了三十多刀,一声都没哼。赶紧给老子闭嘴,再敢哼多一声你就别告诉别人你是我关涛的兄弟,老子丢不起人。”
云飞帆抚额,可怜金属男三分钟。
“你们,赶紧给老子滚开,等会我兄弟来了,误伤到别怪老子没提醒。”涛哥不可一世地指着门外看热闹的人。
这些人本能地往后退。医院保安犹豫了一下,也跟着后退。云飞帆眼里闪过一丝失望,这些保安跟张发财的差距不是一点点。
“医生,对不起,我连累你了。”护士感到绝望。病人果然是不好招惹的人,看来自己是过不了这个劫了,还连累了医生。
“说对不起应该是我,是我没保护好你们。”云飞帆真诚地说道,顺便看一眼她胸牌,文蕊蕊,花的名字,花一样的人儿,让他保护欲暴棚。
文蕊蕊没听出他弦外之音,“医生,不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