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想不通,只能静观其变。倒是时机还不对,不然让轩子出点血抹在那枚铜钱上,或许还能可见又有何异常。
凌晨三四点正是犯困的时候,磕虫上来也没让周半夏有多余的时间瞎寻思,头挨枕头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再醒来,一刻不得闲。
婚期将近,周四顺去县城购物,李氏回娘家报喜。
即便周大丫一早又赶回娘家帮忙,周半夏也是忙得够呛。
这位大姐不是一般能说,从早上到傍晚,除中午大江小河从村学归来一起用午餐,一直没停下来。
不止说呀说,还忙不迭地拉她从屋里到屋外,从前院到后院,不停教导农家媳妇平日里都要忙什么。
关键还能教她干什么家务活时如何偷懒,又能在外人眼里表现的棒棒的,谁见了都不能说是懒媳妇。
难怪她娘敢说大闺女在婆家,无人对她连根手指头。
一般婆婆,儿子捏不住儿媳,拿这样的媳妇还真没办法。
好不容易天快黑,教程结束,耳根子清静了,一家人开始用晚饭。
结果刚放下碗筷,又有不速之客上门。
来的是一位五六十岁的老太太和两位年约三四十的妇人,听着其中一位妇人还喊小老太一声娘。
周半夏眼神闪了闪。
“咋还来了?”周四顺见之前上他家的媒人又来了,有些不悦地回应着,“我家三丫已经找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