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嘛呢?”因炕靠窗,进门见炕,之前修整新房时就有意在炕梢处订上木板,再挂上幔帘的。
此话刚问出口,顾文轩关上房门走到炕前就见周半夏正坐在炕上,手握着剪刀,腿上是布料,炕上也是。
“还是你稳得住。”起先就连四郎那个小媳妇的都在院子里凑热闹了。“大晚上了怎么还干针线活?”
“闲的呗。”
“不怕近视?”
“就剪布,无妨。”
“不好奇,不问问?”
“房关紧啦?”
感情你不是不想知道今晚有何事,是担心被人听到。顾文轩极力忍笑,“关紧了,小点声,外头听不到。”
“起先看你还没回来,我出去了一下,不好意思待久,搞得刚进门没规矩似的。到底怎么回事?”
两人边唠着,一起动手将炕上的布料给整理好了放进炕琴柜,连剪刀也放进针线笸箩摆到地柜上面。
速度快得很。
顾文轩索性一边长话短说地讲了讲之前在上房回不来的事情,一边拿了脚盘,倒了瓦罐上的热水泡脚。
周半夏听完,头都大了。
果真庙小妖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