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不是拿自家孩子谦虚的说法,他就明说了,大江要是竭尽全力,亲家今年兴许要陪孩子跑一趟行省了。”
刘氏刚等回顾二柱,就见顾二柱拉她回房说了这番话,“那咱六郎呢,举人老爷都咋说的?”
“糊涂了吧?”顾二柱忍笑摸刘氏额头,“平日里不是我一句你都能听出十句话意,这会儿咋犯糊涂了。”
刘氏伸手掐。
“嘿嘿,掐不着。”顾二柱眼疾手快逮住她两手,“和秀才公一个说法,白举人的意思要瞅咱六郎如何选了。
他说从年前起,他是见着咱六郎文章一回比一回写得好,要等明年参加县试的话,想中榜首不是不可能。
要今年县试下场试试也行,不管结果如何,收手等明年再下场不是不好,就是文无第一,还要看县尊大人喜好。
到时候万一中不了榜首,倒不担心会打击到孩子。要连这点心性都过不了,还不如早早放下书本。
他就是担心咱六郎考完松懈了,不如如今用功。这个不是不可能,我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
如今咱六郎可不就憋得一股子劲,瞅着就是一心想起码要和他大伯一样先成童生。”
说错了,咱老儿子心气大着了,想中秀才压过他大伯让他爷爷好好瞅瞅才是咱老儿子的目的。
刘氏忍笑。
她就不戳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