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还将大梁整套律法背诵下来,看多了邸报,不说其中几道策论题目做过做,即使并不相熟,如今已不惧。
饶是如此,作答了一个白天的题,期间只简单的用了带来的干粮,去过一次茅房,才干掉三道题。
题量倒不大,难就难在出彩。
揉了揉手腕,待墨干,收好卷子和草稿纸,再用了带来的干粮。
夜幕也即将降临,点上蜡烛。
火苗小的,不是他嫌弃,在家哪个晚上不是最起码一下子点上四根蜡烛。
就这一根蜡烛的亮度,可不敢掏出卷子。
他索性就在草稿纸上做完一道策论题,修改了几处也不急着抄到答卷上。
用手巾沾了点清水,稍稍擦了把脸。
再将墨干的草稿纸收好,给挂到即使来场急雨也不会被淋到的高处,和考卷一起挨着放,睡了。
如他意料中的一般,半夜三更被尿憋醒。
借着外面火把灯笼的亮光,立马拉动小铃,去茅房放水。
再回来,人更清醒了,点上可怜的一根蜡烛,继续掏出草稿纸答题。
不知不觉中,天亮了,正好赶上修改草稿纸上的两篇文章,再尽量将字给写漂亮点的抄誉到答卷上面。
午后。
考生纷纷交卷。
顾文轩也不等结束之前的一刻钟交卷了,随后交卷出去,一时还有些恍惚,府试就此结束了?
“咋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