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半夏盯着一脑袋的问号，看着顾文轩不语。

顾文轩见状也没有卖关子，干脆利落的给了答案，“明摆着这是皇家的生意，赚的银两不归入国库，与谁争利？”

当今天子。

“后宫有皇子的无非就那么几位，讨好当今天子都来不及了，还给这两家皇商当靠山和陈家斗，谁傻？

无皇子的妃子更不用说了，给这两家皇商当靠山不要图什么的，争宠都忙不过来还敢得罪人？

我相信张青山知道不少传闻，但真假，他那么一说，咱们随便听听就得了，还真找先生打听脑子进水了。”

那她刚刚还想要不自己去找叔父打听，脑子进水了？周半夏摇晃了一下脑袋，“还好，没水出来。”

顾文轩成功被她逗笑，“也不是不可以找先生打听，好比说那两家皇商背后靠山究竟是谁，先生肯定知道。”

“你想知道他们两家能不能卖糖？”周半夏问出口没想顾文轩回话，“好从中观察什么什么的？”

“有这点想法。”顾文轩没有否认，将手上的信纸折好递给周半夏，“我想看看到底都有谁胆子肥了。”

周半夏打趣，“然后黑吃黑？时辰不早了，不聊了，你心里有数就行，先去找你先生吧，别让叔父等久了。”

“不怕，有大江先去就不担心先生等我等得不耐烦，他会先指导大江，等我过去刚好给我们一起上课。”

也是。

不是她大弟笨，只是到底不比这家伙还是一个刷了绿漆的老黄瓜，反应老快了。

用叔父的话来说，一点就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