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媚眼抛的,先亲一口再说!
顾文轩抱起人出书房,边笑道,“我听先生大致的意思,他如今明面上什么官都没当了,但有上密折的权力。
十有八-九还跑不了在拱卫司担任什么头头,不然不会底气十足的让在外你只管报上叔父大名,还放言我和大江无论参加哪一场科考都无人敢徇私,鸟都不鸟当地官员送拜帖,是有这个实力。”
应该是如此,头号眼线逃不了了。
“除了这些,我还从先生那里听说了几件事。”
“说。”
顾文轩打趣道:“第一件事,是关于你念念不忘的那个硬纸盒糖块。”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不能再逗了,要炸毛了,顾文轩也不卖关子了:“那两家皇商还真和后宫有那么一点关系,德妃是陈家女。
陈家把方子献上去的时候,当今天子那时还是皇子,当时还有太子。
是太子没了,当今天子才有机会夺嫡。”
“不对,在,也说不好。叔父投靠的时候,那位太子还在世。”
“关键是外人不知。”
也是。
何谓密谋。
谁傻乎乎的说出来。
“也就是说效忠的程度要打折,太子和二皇子都想借陈家这笔独家买卖试探一下三皇子有何反应。”
周半夏惊的,“谁给出谋划策出来的昏招?傻了吧,他们不知这是他们老子的钱袋子?”
“怎么不知,又不是抢他们老子钱袋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何况当今天子还不一定像先帝一样乐意让陈家独家掌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