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他当时上无父母,何苦想方设法都把岳父岳母赶紧送走。
实在太闹心,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
不提也罢,免得坏了媳妇好心情。
周半夏不知顾文轩此刻心里所思,听她说她娘还可以,倒没想否认。
至于不给,也没找她要什么?
“这就不得不说这辈子幸运的遇上了一个好爹,一个从一开始就订了家规不让媳妇朝闺女伸手的好爹。
我这个娘不是不想找我要什么东西,是不敢要,也聪明的知道不开口反而更好,总归是不会吃亏。”
“大愚若智?”
周半夏失笑,“没这么夸张,只是吃亏吃多了。‘吃一堑长一智’,多少知道什么人该用什么态度应付。
你看她对我姐妹俩的态度就完全不一样,气急了什么难听话都骂出口,在我面前就不会说一句重话。
她知道大闺女养在身边长大就是被她气死都不会记恨她,我不一样,她常说几个孩子就我随我爹。
说这话的时候每次都是提到我爹不去她娘家,说我爹小心眼,爱记仇,我能听不出她说我这一点随我爹?”
顾文轩好笑摇头,“和小心眼完全是两码事。随便换上哪个当姑爷的上门,被岳父如此羞辱都会记一辈子。
既然舍不得闺女受罪,有本事你们自己老俩口带儿子去亲家家闹,何必等姑爷抱孩子求上门,早干嘛去了。
偏偏还是为他们闺女求上门,没少他们一个铜板,就为了养两只鸡好等月子里以岳家名义给他们闺女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