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就完美地遗传了他爹这一点——什么都是自己兄弟好,坏就坏兄弟媳妇,有错也统统是兄弟媳妇的过错。
“乐啥!”顾二柱一巴掌贴在老儿子后背上,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你大伯要是取个明理的媳妇,自然也会跟着变好了。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加上你老子我也有不好的地方,怕他太老实,还教了些——”
顾文轩不赞同打断,“那我和我哥呢,也就是你教的,咋不一样?”
“你俩兄弟还不黑心肝?三丫和虎妞被你们俩兄弟哄得团团转的,我这个当老子的都不敢说我儿子是好人。”
顾文轩笑喷。
“傻小子。”顾二柱笑骂一声,开始言归正传,“四郎找你借银子应该和你大伯有关。”
顾文轩正色,静听。
“前些天听三郎提了一件事,你大伯说分家别想了,可儿媳要像三丫一样能干也买田买铺子的都可以落在儿媳名下。
然后呢,你大伯就说起了开铺子,意思他待的大铺子边上有小铺子要转手,有掌柜的面子能不到五十两银拿下。”
“五十两?”顾文轩诧异,“那‘边上’不要在哪个角落了?咱们家买的也没多大都花了五百五十两银子。”
不怪他老儿子这么问,顾二柱当时也是这么问侄子的,要知道他老儿媳买铺子的时候,他可是一起去的。
花了五百五十两银子的铺子不止距离全县最大酒楼云客来不足五百步路,还距离孩子大伯东家铺子也不是很远。
那一条街上的铺子,不管多小的铺子就没有少于百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