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轩闷笑出声,“应该是还有什么合伙稳赚啊,或是从作坊拿胰子油啊豆腐的卖啊什么的我还可以从中谋利之类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我一口回绝给堵住了。四郎到底还是嫩着,临场发挥能力不行。”
何止临场发挥能力不行,智商情商也低的吓人。
找上门借钱了跟欠了他债一样,没规矩的大声嚷嚷着还嫌弃马珊管的宽。
马珊是谁?
二房长媳。
连她两口子都敬马珊为长嫂,打谁的脸,不怪轩子一口回绝。
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猜老爷子今晚知不知他(顾四郎)来意?”
“这个——”顾文轩摇头,“应该不知。除了长子长孙,还有个长重孙,儿孙多了不稀罕,于他而言没什么差别。
就是如今分家了,怕把咱爹娘惹恼了不让你多送东西过去,搞得一副不敢偏心的样子,也是为了他个人利益。
从本质而言,从年轻起,他就是一个非常自私,不负责任,毫无担当的人,不然哪会年轻轻就让儿子养家。
之前有爹撑起一个家,如今我们家上下明摆着只供他吃喝穿,想要钱是不可能了,他不会不知这一点。
但三郎也好,四郎也好,只怕在他心里更是要为大郎服务了,他今晚的注意力就集中在我身上,全程无视四郎。
四郎晚点要是不找他说我不借钱,他可能还会以为四郎媳妇在这边,四郎也跑到我们家住一宿。
多的,除了为长子长孙身上费劲脑汁动心思,脑子还没有这么快转动过来,或是说他根本懒得为其他人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