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呢,不能急着打听,你大爷爷啥都好说,可一说到族人藏身地啥的,喝迷糊了都不吐半个字。
所以爹寻思了寻思,反正等你回来瞅了这里头一准又想改动啥了,索性就只安装两边机关门得了。
还有要想改动这两道门机关,想挪远些啥的,王师傅也教了爹一手,这个也没记在纸上,回头再跟你们说好了。”
说话间,三个人走着走着已经从较为宽敞的山洞开始越往里走去,越走越窄。
从原先足矣让三人完全可以同排同行的宽度,走着走着只能容纳二人并肩同行,最后只能勉强一个人通行。
至于地面,什么腐烂的树叶子泥巴尘土的也是没有的,且鼻间还能闻到存留的一股子带雄黄的艾草香味。
很显然地面事先已经清理打扫,还熏了防虫放蛇的药材。
于此同时,前面也到了尽头,无路可走了,又见碎石和土砖青砖的堆积于一处。
前面就是门?
开启的开关也在杂物右侧角?
被排在第三位的周半夏半弯着腰的同时伸长脑袋从顾文轩的腋下望向前方,终于看见顾二柱开始动手操作了。
顾二柱此时此刻的姿势没有比老儿媳雅观得了多少,他就侧身半蹲着好让身后的老儿子以及老儿媳看得更清楚些。
正说着瞅好了,开始搬走几块转头,他就见老儿子故意放下两胳膊遮住后面老儿媳。
这混小子又捉弄起媳妇了。
顾二柱哭笑不得地瞪了眼老儿子,“不知自己人高马大把三丫遮住了?帮爹给他一个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