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德的。
上回都事先约好了在大伯家汇合,还是早了一个时辰被他顾扬明堵在茅房,笑话他不会享福。
用恭桶哪里比得上茅房舒坦。
不听赵老二都说了用恭桶老要隔三差五喝苦药子润肠,一跑回老家上两天茅房,啥毛病都没了。
“六郎呢?”
刚到家,还没有来得及从自己大门进去就被逮住了,再听顾扬明此话,顾二柱失笑拍额:“合着你找六郎,不是六郎他爹。”
“你才知道。还进去干啥,去大伯家了。”顾扬明连忙拉住人,“迟了,你爹又该上你家找你不痛快了。”
“尽瞎说大实话。我家六郎原本还想陪我去他大爷爷家,我不就怕我爹找我不痛快,让孩子为难。”
“这回还想让你帮你大哥缴纳夏税,没道理了,田地收成自己守着,躲在城里就能当不知今儿要缴纳夏税了?
他可别说他这里不交等他自己在城里缴纳了,他一家子户籍都在村子里,要交也要赶在昨日之前交了。
今天就是咱们村子最后一天税期,可没有让他补交的机会,过了今天,那可不是说笑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拒缴税赋,服的最苦的民役,要是赶上战事,随时有可能被扔到边军去充军。”
想到顾扬文万一又装糊涂,顾扬明一时也顾不上说什么,赶紧的将手中的名册打开,翻了翻,找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