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明说的?”
顾二郎并不意外他弟一猜就中,毕竟这不是什么好听的事,外人既然得知此事也不会扫兴到他跟前嚼舌根。
“我没回去,咱爹也没回去,不是很清楚,倒有听财叔说了几句,你刚出来没有半柱香,他们就来了。
门房说咱们爷仨有事外出了,老爷子不信,还自说自话进去等的率先带大伯进去了,不过被拦在前院了。
他和大伯不一样,他到底是祖父,老太爷了,门房也不敢多阻拦,他们就一直待到咱娘她们出门。
不过,这会儿应该是离开了。没脸没皮的,还骂咱们家下人光知道上茶,不知不多拿两盘糕点西瓜。
那爷俩今早在咱们家估计没少摆架子,还把气出在下人身上,财叔学给咱爹听的时候,把咱爹都给气笑了。
不知他们哪来的底气在咱们家张牙舞爪的想当家作主,打狗还要看主人,这回真把咱爹惹恼了。
咱爹一怒之下吩咐下去了,不光早食不供了,除了初一和十五去请安不好空手上门要带点东西过去,穿的也就一年四季四套,从今往后咱们家和大爷爷和二爷爷他们两家的二伯一样,该孝敬多少给多少。
至于咱们两兄弟从今日起也跟两家二伯的儿子靠齐了,爹说既然待老爷子再好都没用,就到此为止了。”
顾二郎点头以示知晓了,稍一迟疑,“那爹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你听着咱爹有没有赌气的样子?”
“没。”
“一点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