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了,咋还没动静?”
看把你给惦记的!顾文轩好笑摇头:“到现在还没有人上门,十有八-九是不敢派谁上门来找了。
我、爹,还有大哥三个人之前回家的可没有坐马车,也不是抄近路从后门进来,路上还遇上好几个人打招呼了。
既然想我们爷仨过去,免不得那边后院有人在盯着我们这一头,他们不可能不知我们爷仨其实回家了。
就是三叔和五郎不说想帮忙隐瞒,聪明人也有不少,像老叔见我们爷仨没去,他巴不得戳穿我们爷仨不待见大郎。”
“万一老叔也没去呢?”
“不可能!”顾文轩语气很肯定,凑过去喝了口西瓜汁,“昨晚他有去,虽然去了很快又跑了。
何况今晚老爷子还放狠话了,他今晚百分百去了,他不会不知老爷子和他大哥今天上午赖我们家不走。
只要得知他们赖着不走,前后一联系起来,我不会想不到他那个大半年没上我们家的好大哥这回图什么。
反正不可能是什么好事,他乐得看他们笑话,尤其他大侄子也有个把多月没回来,更不想错过机会了。
像我们家、大姑和三叔都借银子了,唯独老叔不借,还连老姑都被他拽住不借,可见他有不多待见大郎。”
听着好像挺有道理的,周半夏算了算时间,就当顾老四乐得在那边戳穿看笑话,但回来的时候路过这边?
“不会来,起码今晚他不会来敲门找爹。”不等周半夏说完,顾文轩依然很肯定的给出了答案。
“老叔这个人,其实和三婶是同一类人,只不过他比三婶有脑子,最像老太太的也就是他了。
同样的,很现实的一个人,谁得势站谁那一头,锦上添花有,雪中送炭无,但要说多狠毒也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