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
顾文轩一宿没有睡踏实,又不敢让周半夏发觉,担心她跟着紧张,好不容易在前院盼回了父母。
见到顾二柱和刘氏的一瞬间,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主心骨,他爹娘就是主心骨,他立马安心了很多。
“咋在前头,三丫呢?”
“昨晚歇的晚,我故意把窗帘布都拉上,她这会儿还没醒。爹,娘,嘿嘿,儿子要当爹了。”
傻小子!
顾二柱和刘氏齐声而笑。
刘氏推老儿子往里走着,边笑问:“是不是比中小三元还乐呵?你大哥咋说,三丫有没有想吃啥?”
顾文轩忙不迭点头,“跟做梦一样,不像科考,好歹考完出来心里有个底,多少能猜得出会榜上有名。
这个当真是大惊喜,刚开始压根没想到三丫有喜,听大哥说是滑脉,我整个人都懵了,太出乎意料了。
大哥说挺好,可你和我爹不在家,我心里有些慌,后来大哥又把他师父董大夫请来给三丫把了脉。
董大夫说没啥事,就是前段日子舟车劳顿,如今有身孕了,要多睡,养足精神,就啥事没有了。
啥安胎药都不用喝,是药三分毒,他给三丫扎了两针,三丫就睡着了。我瞅了,三丫睡得很踏实。
董大夫还给我讲了不少接下来的食谱,咱要备份大礼给人家才行;还有我岳父那边,我还没有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