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婆婆还说干的好,至于田家,六郎哥打一开始就没瞒我,我比我婆婆和大嫂还早得知到底是咋回事。
爹你还不知我是啥性子啊,那种人算是我哪门子亲戚。我早私底下和王家婶娘通气,她也帮我递话了。
借着这次机会,如今咱们青阳县算得上一号人物的当家主母应该都知我态度。”周半夏眨了眨眼,“深受我师父和高老夫人教导的我,怎么可能为那种作女干犯科的玩应儿有违良知,有负我叔父期望。
我叔父那个人乃是刚正谦和的君子,他岂能容我在外胡作非为,我父也是再三叮嘱我女子不得多事。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王家婶娘第二天就找了个机会把我的态度传达给县尊大人他们几位夫人。
你放宽心,爹,你闺女我如今早已不是被拿捏住卖身契的周半夏,早前我不害人,但谁也别想害我了,何况如今。
不是你闺女我自大,他们田家算什么,也就我不想搭理,不然他早被收监,还让他们有机会跟人讨价还价!”
看着他家三丫说着得瑟地扬起下巴,一副不屑搭理的小模样,周四顺不由笑了,“那你咋不让人家被收监了?”
“还是那句话,得不偿失,那家小叔子都不报官了,我何必多此一举,反过来整得还欠人情一样。
再则,本来没有我什么事的,就因为有人想我欠他们人情,整得我在背后搞鬼一样,外人会如何看我。
我犯不着,也没必要多此一举,过刚过软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只要让人知道别惹恼我,我还是很好说话的就行了。
能不动真格,我还是想和爹你一样,只管过自己的日子,外人于咱们何干,先顾好自家人已经不容易了。”
周四顺想了想,是这个道理,“你要能这么寻思,爹就安心了,爹怕你想多了,瞎好心委屈了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