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爹的话来说,虽说寡妇不守妇道活该丢了一条命,但一个碗不响,比起一条命,二狗子可以了。
结果还不满足,还带媳妇上门要死要活?
没得晦气!
要不是连左邻右舍也跑来高喊着老院那边老爷子和老太太都跟人打起来了,他爹都不想露面。
“我回来的时候,爹已经到庄园,看神色还可以,还问我要不要给那边取个名儿,你觉得榆园然后?
就是榆树的榆,咱们不是路边都种植了榆树,我觉得在古家庄那个路口放上一块大石头,刻上榆园很不错。”
榆园?
榆谐意余,是有多的意思。
周半夏的思路一下子被顾文轩拐偏,“可以,比顾园好听多了,就是专门在路口放在刻有榆园的大石头会不会很奇怪?”
“不会,像真定府那个庄子,原先的主人不就在进庄子路口摆上刻有字的假山,这就意味着属于私人地盘。
过了假山的界线,未经主人许可,踏进半步被揍都有可能,咱们这边么,也有此意,更主要的是为了好称呼。
说起来,去哪儿,在哪儿,我们是不是都说去作坊那头?等榨油坊豆腐坊搬到那边,称呼上更乱了。”
周半夏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明白你意思,就是马家,你要知道古家庄至今还有一半是属于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