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有了这么长时间过渡,应该可以顺理成章的借着产后减肥的借口在人前跟你学会几招。”
哪儿肥了?两辈子把你给瘦的,也就这些时日好歹长肉,可算养得白白胖胖的看起来最美。
顾文轩腹议着,等周半夏走到炕前,让她入座之余不忘连连点头,示意周半夏继续说,他有听着。
“二来,不管什么世道,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别误会,我不是说你靠不住,总有落单的时候。”
顾文轩再点头,“三来呢?”
“起来,别蹲着,我看着别扭。”周半夏拉了拉想帮她脱鞋的顾文轩,“我两脚这么交叉着一踩就成了。”
“我乐意,你管得着?”顾文轩说笑着,“说不出第三个原因了,我帮你找,哎呀,银子多了,心里慌啊。”
“去,哪有,谁不知咱们赚多开销大,年底到了,咱们该发愁怎么把挪用的公款给筹齐还给几位夫人。”
“可不,可惜连赵家那条大黄狗都不信咱半个字。”顾文轩挪了张矮凳入座,将周半夏放腿上按了按。
这一天听热闹下来,站着比坐着时间还长,腿肚子到底还是有些发胀了,“赵家多多少少还是露出了口风。
近的不说,县学几位同窗不就从赵家村学子哪里得知我先生你叔父是哪位,本朝第一名谋士周善太有名了。
他除了留下很多神话,他后人之前被斩)首抄)家流放也是人尽皆知,先生整了个沉冤得雪更是动静不小。
身为他离开京城第一时间不是赶往周家村,而是先抵达府城等你这个侄女一起将你师父迁回祖坟的你?
你还是小瞧了你的身价,不是你说你不知情,直到那次才见到你叔父,所有人觉得你们叔侄俩交情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