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你是真机灵了,周吓吓!
顾文轩哑然失笑,“这种说法妙!你就说都是亲的,不敢跟赵二伯抢,量他们谁都说不出你半点不好。”
那还是有得说的,但她无愧于心,说就说呗。能行得通,她还能不先帮自己大姐夫霸住此名额。
谁还能比得上让大姐夫上去更有利她娘家夫家,可惜了,偏偏这节骨眼上给大姐夫镀一层金都赶不上了。
“轩子,你说我明儿把大姐夫赶去大爷爷学堂里面待个一两年,然后再想办法把他塞进衙门如何?刚好的,叔父不是说接下来的一任县令我们认识,到时候让大姐夫帮师爷打打杂应该不成问题的吧?”
顾文轩笑倒,“你知道帮师爷打打杂的叫什么,属于亲丁,不是亲信的家丁,也是亲属,不享有子继父业。
铁打的县衙,流水的县令,县令一走,失业了,就咱们青阳县,关键还是要进入书办的圈子才能立住脚跟。
三班六房的书办哪个好不易相与,虽无“世袭”的明文,但无形中自来父子相传,有了世袭的惯例。
他们这个圈子里面哪个不是积年老吏,或是积年老吏带出来的儿孙,在公事上早已熟到不能再熟。
对县情可谓极其熟悉,对人情世故,官场一套也是了然于胸。可以这么说,一任县令能不能为官顺利,与书办很有关系。
再不满意属下不听从指令,不先怀柔以为我用,等时机一成熟再其彻底清洗,根本无法如愿顺利展开工作。
问题是等时机成熟了能清洗得了?这些人早已在当地地位根深蒂固,盘根错节,除非一网打尽,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