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顾文钰有如此一问,这郎舅俩人之前一个在上房里间,一个在东厢房的,不多时,前后恰好到齐了。
他都有些后悔之前是不是不应该半道转到径山书院求学,如今就更融不进他们郎舅俩人之间了。
原本身为和六郎年纪相仿的堂兄弟,他有这个机会的,哪怕六郎时常不在县学,在县学还有大江。
大江又不像长平叔多少对乡试不抱有希望,还安心子承父业的在村学里当夫子,大江就志在必中。
明年八月乡试,大江即使不准备下场试试,再想沉淀一下,下一场的乡试,大江还是绝对会赶考。
何况能在县学月考里从未被挤到第七名,大江自身还是很强的,与他多交流探讨也是一种进步啊。
顾文轩是不知顾文钰此时所思,不然高低要说一声顾文钰想多了。
还多交流探讨?
大江忙都忙死了。
平日里已经不单单有县学各位夫子布置的作业,还有先生的,还有他整理出来的,偶尔还有程师伯捎来的考题。
也就这孩子抗压能力可以,又有刻苦勤学的韧性,这才一头钻进学业。
日程表安排得满满的,不是看书,就是在刷题,要不就是找夫子解惑,连每日课间和就餐时间都利用上,何来的空闲。
饭后。
几人相约一刻钟之后于前院书房汇合一起出门去往县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