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二柱摇头,“开销支出啥的是不少,还有囤香料,那个老贵了,比囤十个粮仓的细粮还金贵。
不过我知道三丫没动她师父那笔嫁妆,顶多就是之前庄头管事送来不经放的东西,不动用会坏了。
这些倒是用上了,但这个年底作坊应该有不少现银进账,要是不宽裕,六郎不会和我说他两口子想置办庄子。
再一个,我还问六郎了,大江这亲事要成了,来年正月兴许就要用到银子,最晚二三月,有没有备好了。
六郎就和我说,有准备的。你想想,兄弟,还是昨儿个说的,所以我才说让三丫花个万两银子还不至于伤筋动骨。
有了这万两银子,加上周大人估计也会准备一些,加起来应该不算很寒酸,就是那儿是不是能起屋子了?”
周四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学堂?是村尾那块地了,头疼,那又是三姑爷偷摸着给他家买的宅基地!
加上三个铺子,还有集市那片地,他家三丫都要直不起腰杆子了,谁家闺女嫁出去了还这么贴补娘家!
“还是迟两年再说,就是定亲了还要过两年再成亲。”不然接下来建房,光接下来置办材料招人手,哪个不花银子。
“就是聘礼也不急,在下聘礼之前还要先走定礼,我手头还有些银两,等下聘礼不够了,我再找你核计好了。”
顾二柱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尽瞎客套,随你,你要把好好的亲事给我整没脸了,我削你!”
是亲家,还是兄弟!周四顺感激一笑,“老天待我不薄,亲兄弟恨不得吃了我,还是送了我几个好兄弟。”
“哈哈哈……不后悔把三丫许配给六郎了吧?不是我夸我老儿子,我家六郎是嘴笨,但他比谁都实在。”
你说的是我三姑爷?
心眼比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