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个草包完全是两码事,她那叫神经病,你顶多是因为被人管住,一时不习惯,心情起伏有点大。
再一方面,娱乐太少,这两天想也知道外面有多热闹,家里又整天只有你一个人留下,是我疏忽了。
你看这样好不好,明天早上我就带你上村子里走走,刚好去看看你爹娘明天都准备了什么年夜饭?”
“好的。”周半夏欣然应下,“这一下子心情又突然好起来了。他们两家离得有多近,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好哄的,还娇气!顾文轩手痒的只想揉揉她脑袋,可惜在前院,这发型要是揉乱了,媳妇儿肯定心情又突然一下子变“娇气”了。
“那要看怎么对比。若是以这到你娘家的路程来说,是不远;要拿这到前面作坊一比,那可老院了。
一个在李家村东南面,一个在李家村北面,你算算他们村子再小,北面都要挨着官道,能近到哪去。”
“大姐骗我。”
“也不算骗。她去哪儿都是只有两步路,要不就是用几步路来表示有些距离。”顾文轩将筷子塞到她手上。
“不是的,大姐说两家就隔了一小段路,一个在左手边一个右手边,合着这隔了一小段路一个在村口一个在村尾。”
“这算什么,你娘之前还说咱们这儿到周家村只要打个盹的工夫就到了呢,这个盹不要太长。
偏偏还有人信了,说这么近,难怪大年下还来回。好了,不说笑,免得呛到。先趁热喝口汤,小心噎到。”
“我自己来。”
“啊,张嘴,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