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濯眼神绻缱。
苏缈弹了下烟灰,漫不经心道,“真给啊?”
“当然。”
他要,自然要给的。
苏缈罕见的愣了愣,不过一瞬,唇边弧度扩大,“真是看不出来,谭少这么会。”
谭濯摸摸鼻子,被人这么直白的调侃略微不自然。
肖泽筵很快就打完电话,阔步走了回来,“律师马上就到,你可不许反悔。”
“不会反悔。”
男人低低的声线带着磁性,眼眸认真分明。
肖泽筵坐下的动作突然停住,偏头看人。
线条流畅的脸庞微红,眸子不复清明,懵懂的呆愣了好几秒,眼睛转了两圈才反应过来,他吸吸了鼻子,哼声道,“这是你欠我的,你就该补偿我,反悔也没用。”
谭濯余光掠过他微微敞开的领口,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窥探到若隐若现的锁骨。
这让他不由想起——
肖泽筵说完就坐下,领口风光消失,谭濯收回视线。
双腿慵懒的曲着,身子往后仰了仰,胳膊随意搭在两侧,长指微微蜷起,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指尖翻思。
苏缈只当不察,安静的抽着烟,指尖划拉着手机屏幕。
律师来得很快,在几人的见证下拟着合同。
苏缈按灭手机,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蒂丢进烟灰缸,突然冲律师道,“把我名下的股份也分一半给他。”
谭濯震惊。
就连正在拟合同的律师同样一脸震惊。
股份是大白菜吗?
送得这么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