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喻言一手托着他的手,另一手用干净的棉签擦拭已经微微凝结的血珠红痕。
谢忱没有看他处理伤口,因为彼时他的视线正在手机屏幕上。
江饲遇发来消息:有个老头来找你,说要见你。
谢忱:“什么老头?不见。”
江饲遇:“真不见?他说嫂子是他女儿,他还自称是你岳父。”
就在谢忱准备继续回复他时,手背蓦然传来剧痛感,他没忍住“嘶”了声。
转眸一看,就看到苏喻言正拿着酒精擦他的伤口,“你干嘛呢?”
“消毒,怕你得狂犬病。”苏喻言一本正经道。
谢忱:“……”
他瞥了眼医药箱,“不是有碘伏吗?”
苏喻言继续擦拭:“碘伏不痛。”
谢忱:“???”
你真是我的好儿子。
“那你应该也消好了吧。”
“这么小的伤口至于擦这么多酒精吗?要不把这一整瓶倒上来呗。”生怕疼不死他是吧。
苏喻言:“你是被狗挠了,要是不好好消毒,你也会变成狗的。”
谢忱:“……”
你想骂我是狗可以直接骂,没必要拐弯抹角。
不过谢忱这可就误会苏喻言了,他是觉得苏晚晚指甲居然能挠出血,指甲里细菌可多,需要仔细消毒。
是有捉弄谢忱的成分在,但更多的是担忧。
苏喻言消完毒,最后在伤口上贴上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