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泽筵把已经挂断的手机丢下,转头看进来的谭濯。
谭濯手里端着早餐,“起来洗漱,吃完早餐就可以出发回国了。”
听到他这么说,肖泽筵不仅没起,反而把脸埋进枕头里,闷闷的说了声,“不想吃。”
“为什么?”
肖泽筵不想答。
他还好意思问为什么,累的呗。
谭濯把早餐放到床头柜上,自己则坐到床边,大手落在肖泽筵的后脑勺上,轻柔的抚摸了下。
感受后脑的动作,他嗔怒,“你能不能别这么摸我的头,感觉你在摸狗。”
“哪有说自己是狗的。”谭濯憋笑,“对了,刚才你哥说什么会丢肖家的脸?”
不提这个还好,提到这个肖泽筵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薄被滑落,星星点点的红痕展现。
谭濯眼睛瞬亮。
然而当事人还未察觉到,某只狼眼神的转变,“以后在外面,尤其是在我哥面前,你必须说你才是下面那个,否则我们就拜拜。”
谭濯:“?”
下面?
“也不是不行,你要是喜欢我没意见,我这不是怕你累嘛。”说完凑过去想偷香。
他一爪子拍开凑过来的脸,“我不是说这个。”
“知道你说的不是这个,但是无论是哪个,我都让你在上面,行了吧。”谭濯抓住他的手,温柔的说道。
肖泽筵:“……”
流氓。
谭濯手不老实,肖泽筵瞪他一眼,“你就不能消停会吗?有力没处使,可以去楼下捡垃圾玩。”
掀被下床,大步往洗漱间走去。
看着线条流畅紧实的背,以及白皙修长的腿,谭濯一瞬不瞬。
谭濯站起,跟了上去,手扯了扯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