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庄园的花园里,三个脑袋凑在一起看一只白团子在纸上画画写写。
白爪子勾着支笔在纸上写着:我打听到一个特别好玩的地,我们一起去吧。
“你千万别跟我说是动物园,我们是人,跟你可不一样,我们没有求偶期的。”九北訦喝了口手里握着的热牛奶,“就算有求偶期也不去动物园的。”
布莱狄:动物园求什么偶,都是公的。
九北訦嘿嘿一笑,“情到浓时,管他公公母母,都一样。”
布莱狄:“......”
慕诚咬了口三明治,“布莱狄,说好玩的地,不会是什么不能过审的地方吧?”
面对布莱狄不能大意,因为他跟顾斯洺那货一样,都很浪。
“你俩把布莱狄想成什么人了。”苏缈一手炸鸡一手奶茶,“我猜他说好玩的,应该是去炸粪坑。”
“去炸粪坑的话,你买鞭炮了吗?”
“其实没有鞭炮也行,我们去靳晏的武器库里偷点炸药,炸药炸粪坑炸得更牛逼,我们给他们表演一个满天星。”
慕诚:“.....”
布莱狄:“.....”
九北訦:“......”
吃着早餐呢,你说的什么话?
非要顶着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说出这么惊世骇俗的话吗?
你多大了,还炸粪坑?
你六岁的儿子估计都没你那幼稚。
最后,满天星是让你这么用的吗?
“苏缈,你小时候有朋友吗?哪有女孩子张嘴就是炸粪坑的。”九北訦满脸嫌弃。
慕诚难得认同九北訦的话,“你这不是一般的炸裂,是相当炸裂。”
布莱狄嘴里的面包掉在草地上,他仰头冲苏缈龇牙,随后在纸上写:我没你那么重口味,把炸粪坑当成好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