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人他没有布莱狄跟九北訦会损,打人没有苏缈跟月柠表姐能打,所以他安心吃水果就好。
反正他知道,来挑事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这人也够不长眼的,尽挑不好惹的人招惹。
跟盖尔顿一起的女孩为他打抱不平,“你们几个知道他是谁吗,居然说敢这么说话。”
她看出除布莱狄以外的几人不是本国人,生怕他们不知道盖尔顿的身份,特地又提醒了一遍。
谢月柠不喜欢废话,酒杯‘啪’地一放,站起来一把扯住盖尔顿的衣领,就把人按在桌上。
盖尔顿下意识想反抗,谢月柠捏着他的手腕往后一掰,使得他动弹不得。
盖尔顿的随身保镖见状想拔枪。
谢月柠当即拎起一瓶酒,往坚硬的桌面上一敲,顿时酒瓶破碎,随后用剩下的锋利碎片抵住盖尔顿的脖子,“让他们趴下,否则我就割破你的喉咙。”
谢月柠这一行为令保镖不敢再动。
“你敢跟皇室作对?”到了现在,盖尔顿以为搬出皇室的身份能令谢月柠忌惮。
“你的问题我能回答,我敢跟你们皇室作对,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代表得了皇室。”谢月柠嗤笑。
“我回答了你,现在轮到你来回答我。”
她一字一顿的问道,“你敢跟我谢家作对吗?”
盖尔顿听到谢家,顿时想起,最近布莱狄跟谢家走得很近,还去参加了谢忱儿子的生日宴会。
他顿时慌了,被按在桌上的脑袋艰难的转了转,看向布莱狄,用眼神求助。
布莱狄淡定得很,“别看我,她是护嫂狂魔,谁叫我是她嫂子的好朋友呢,她爱屋及乌,看到她嫂子的朋友被欺负怎么可能坐得住。”
“哥,我错了。”
“你就当我刚才是在放屁,我胡说八道呢,我才是废物。”盖尔顿非常识时务,他知道要是再低头把这事混过去,可能真的没法收场了。
布莱狄本来也没想为难他,“谢大小姐,放开他吧。”
他这个弟弟就这样,不时嘴贱两句,但是更过分的事情倒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