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足足等了一分钟，掌声才渐渐停下。

“大家的掌声这么热烈，让我产生了一个疑问，你们的掌声究竟是送给根本一点都不熟悉的h1的，还是送给没头脑和不高兴的？”

“哈哈哈哈！”满场爆笑。

来参加发布会的观众自然了解V博上那些流传的梗，瑞信官博继“瑞怼怼”之后又获得了“不高兴”的绰号，而星睿手机官博因为穷的卑微和时不时冒出来的傻气，被称为“没头脑”，在cp风潮尚未盛行的二零一一年，一跃成了此界的先驱。

以后网友再乱点鸳鸯谱扯cp的时候，一定会有人提及这两位官博的存在，也算是在铧国的互联网文化传播史上留下了不算那么光彩但很有存在感的一笔吧。

“刚刚有人问我是不是瑞怼怼……”李睿又道，“别闹，就算我是也不会承认的，众所周知，网络上人人都敢重拳出击，现实中必须唯唯诺诺！”

“哈哈哈！”大家都乐疯了。

原来瑞怼怼和大家都一样，线上怼天怼地，线下怂的一笔！

李睿看了看表，叹口气道：“这场发布会原定于七点整准时开始，现在已经快七点半了，迟了半小时导致了很多经济上的损失。”

大家都是一愣，怎么损失了？

李睿道：“开场之前放的歌，大家都听到了吧？”

众人都点头。

李睿道：“本来呢，我们精心挑选了十五首歌并且向版权协会购买了播放权，结果十五首歌都播完发布会还不能开始，被迫又加播了三首歌，这三首还没付钱呢……我们作为一个最为尊重原创也最为痛恨侵权的公司，居然犯了这种侵犯着作权的失误，实在太痛苦了！”

大家都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这是又把企鹅拉出来吊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