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答了我的问题，你想解释多久都行。”

“其实三个手机从这个角度看起来，都会不如正面好。”

“我问的是，这三部手机这样摆放，是不是h1的位置和角度最糟糕，难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张如恒沉默了好一会儿，这个问题对他而言确实很难回答，但又不能不回答，否则就坐实了他的目的不纯。

无奈之下，他点了点头道：“如果你要这样说的话，是……”

李睿等的就是这个答案。

“所以当时你们就这样拍了，然后这样给出了结论？”

“是我们工作人员这样拍的。”

“所以现在是把责任推给工作人员了，不会是临时工吧？”李睿笑了，“行，你解释吧。”

不用再说了，但凡是有点脑子的人，都看出来怎么回事了。

张如恒有了解释的机会，可他忽然意识到，刚刚的问题无论怎么回答，都被引入了一个陷阱，掉进去就出不来了，现在所有人都会认为他们就是故意的，无论怎么解释都不会有人相信了。

评论区里也的确是这样的反应。

【还真是故意的啊，太不要脸了。】

【把h1放在最糟糕的角度和位置跟其他手机比较，这如果还不叫抹黑，我真不知道什么叫抹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