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山德继续去砍价。

李睿想睡个回笼觉也睡不着了，起床看新闻。

网络上的舆论依然还在发酵，企鹅被搅的焦头烂额，整个公关系统已经陷入了瘫痪状态。

说实话，就算不瘫痪也没用，因为骂声太多了，已经不是他们雇佣几个水军写几篇通稿能挽回的了。

这一次瑞信和V信之战，从轰动程度上来看，已经不逊于去年的7q大战了。

不过7q大战的结果是两败俱伤，谁也没捞到好处，这次却是企鹅自己受伤，瑞信反而坐实了受害者的身份，许多之前不了解的人也纷纷下载瑞信，想要试验一下“附近的人”和“摇一摇”的原创者是个什么体验。

一试之下才发现，附近的人里面好多俊男靓女，摇一摇总是能摇到漂亮的头像，那还等什么，赶紧用瑞信啊，谁还用抄袭的V信？

两天下来，除了在舆论上对企鹅持续进行压制以外，瑞信也收获了几百万的新用户。

双方的差距，已经微乎其微了。

李睿也有些感慨。

重生的最初，他本以为V信是完全不可动摇的，甚至没想过跟V信掰腕子的事情。

结果从拿到whatsApp的源代码开始，到后续的一系列操作，每一拳都打在V信的要害上，看到V信被打的手足无措满地找牙的样子，李睿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

敢情前世互联网那些看起来高不可攀威风凛凛的企业，并不是不可战胜的啊，他们能够取得成功，未必是自身做的有多出色，可能只是因为竞争对手更烂？

V信这一战，不只是让李睿获得了移动互联网最大的流量入口和社交核心，也让他之前的满腔敬畏，渐渐变成了勃勃的野心。

没有谁是不可战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