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梅茨将一杯黑松子酒一饮而尽，脸色变得潮红，酒精作用之下他反而冷静下来。

这大概就是顶级商人的情绪调节能力，或许会愤怒一时，但很快就会根据利害关系调整。

刚刚他还歇斯底里的看起来要和李睿拼命，等意识到自己真正的处境之后，他已经可以跟李睿坐下来“把酒言欢”了。

把酒是真的，言欢倒是未必……

李睿品了一口黑松子酒，差点吐了，这他妈的跟喝藿香正气水有什么区别？

他很后悔刚刚装逼，还不如要一杯雪碧呢。

但自己要的酒，硬着头皮也得喝下去。

就像对面的斯坦梅茨一样，自己选择的路，现在必须要决定到底该不该走下去了。

“你很卑鄙。”斯坦梅茨道。

李睿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能把生意做大的人，哪个是善男信女？你斯坦梅茨没坑过人？你要是一直奉公守法善良守序，能逼的阿克塞尔罗德处心积虑的报复你？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也别装纯情的妲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