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龙的一根KENt抽的只剩烟蒂，还浑然不觉的猛吸着，眼睛盯着手机屏幕，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睿的问候。

李睿的话，可以理解为调侃吗？

但李睿的用词非常诚恳，尤其是一个“您”字，张大龙都觉得自己担当不起。

如果不是调侃的话，莫非是出自真心？

曾经的张大龙尽管嘴上从来不说，但他也认为自己是一个相当出色的产品经理，无论是最早做的狐狸邮箱，还是进了企鹅之后开发的啾啾邮箱和漂流瓶，都是名噪一时影响深远的优秀产品，其中的设计理念被整个互联网界所推崇。

做V信以来，张大龙其实也没做错过任何事，只是永远比李睿慢上一步而已。

V信虽然输了，张大龙却执拗的认为自己没输，因为他有一个理工男产品经理的内心骄傲，就算被打倒也不会轻易认输。

看到李睿的话之后，张大龙品味了几秒钟，觉得对方是真诚的。

【企鹅-张大龙】：李总过奖了。青出于蓝胜于蓝，你的瑞信是我见过的所有互联网产品中最完美的，我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星瑞-李睿】：瑞信之所以成功，只不过是因为站在了巨人们的肩膀上，您就是我认知中的巨人之一！

【企鹅-张大龙】：惭愧，我不是什么巨人，只是小矮人。以后若有机会相见，一定当面向你讨教瑞信的设计理念。

【星瑞-李睿】：我也早就想当面向您表达仰慕之情了，非常期待能够早日见到您。

群里人都懵逼了。

我艹，你们跑这儿非常勿扰来了吗？要不你们牵手下去私聊得了，我们每人随份子五百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