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演员总统，他的美德是坚韧不拔的斗士。

比如牛仔总统，他的美德是德州传统的混不吝。

再比如还在位的黑人总统，他的美德是朝气蓬勃，充满自信。

老唐这种没有美德的怎么办？那就只能混淆理智和情感的边界，把舆论引领到希望的方向去。

如果人们要求老唐展示理性的政治纲领，他就诉诸感情。

“如果你们选择拉西里，镁国的一切只会继续坏下去，但如果你们选择我，镁国还有改变的可能。”

而当人们要求老唐展现美德的时候，就快速的转向政治视角。

“我只是口无遮拦，拉西里残害人民，背叛镁国，那才是真正的罪行！”

媒体会特别喜欢老唐这种有话题性的人物，即便没有李睿的推波助澜，他身上的新闻也可以给媒体带来更大的流量和看点，或许一开始媒体的内容以批判居多，但日复一日的批判反而会让更多人见识到他的多样性，了解他的发家之路，了解他漂亮的妻子和女儿，了解他的政治主张，或许老唐是个混蛋，可一旦理智和情感之间的边界混淆，混蛋反而显得真实和有趣。

建墙也好，第一女儿也好，都是为了这个目的。老唐将会把传播的主动权牢牢掌握在手里，把媒体从大众看门狗的角色变成他的宠物狗！

两人缠绵到了凌晨四点，李睿才在夜色中悄然离开，回到妲露拉的家中找了个客房倒头就睡，醒来已经过了午餐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