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莫凡的问话，这边，清梦月没有回答，因为，在看见莫凡的第一眼，她就感觉到了一股致命的气息。

这股致命，十分强烈。

纵使是大厦健全时，也没有人能给她带来这种感觉。

“你，你的境界……”

发现看不透现在的莫凡，清梦月疑惑道。

“境界？”

“也就小升了点等级。”

“现在，十禁。”

“？？？”

“十禁？！”

“先不说这个，那些怪物呢？”

“这是什么情况，你出手给清理了？？”

“不是，是都消散了。”

闻言，莫凡一愣。

诧异的看向清梦月：“什么？消散？？”

清梦月看着莫凡，沉默了一下道：

“刚才，我们看到了高原里的那一位……”

“在看到他的第一眼。”

“时空混乱。”

“我们的记忆产生了扭曲。”

“我因为有大厦，才能安然无恙，还有上面那一位，关键时刻，他向大厦签署了真灵奉献协议。”

“在最后一刻加入了大厦，最终无忧。”

说道这里，清梦月呼吸有些絮乱。

本来。

在大厦禁制越来越薄弱下，她是准备在大厦禁制最为薄弱的时候，将关押的他们都放出去。

但没有想到，居然会突然出现这样的状况。

这边，听到这些话，莫凡懵逼了。

“到底什么情况？怎么就消散了呢？”

看着现在的莫凡，清梦月心思一动。

在第一次见他时。

那时，他弱小的几乎能翻手灭之。

然，就短短几日。

已然，超出了理解…

眼神深邃的看了一眼莫凡后，清梦月深吸一口气道：

“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明。”

“我突然发现，之前我错了。”

“而且，错的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