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你说，是不是因为我们在这，所以这个主角才会出生在这里。”芽芽说道。

这是一个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

在看着主角出生这一刻，莫凡莫名有了一种感悟。

主角，乃是世界的孩子。

是世界针对生灵的手段。

正如之前莫凡的理解，世界与生灵，并不是一个整体，而是，两个对立的个体。

想到这里，莫凡微微沉默。

如果主角是世界的棋子，那他呢，以及其他和他类似的人呢。

“‘生灵’吗。”

“那系统呢，是我们棋子吗……”

这一个主角的出生，让莫凡一下明悟了许多。

在莫凡面前，好像出现了虚无的执棋之人，不是一个，而是世界一方，生灵一方，以及他们一方。

而棋盘则是虚无之海，群山，乃至，下沉之地。

“莫凡，莫凡，你在发什么呆呢？”随着莫凡入神，芽芽挽着莫凡的胳膊道。

闻声莫凡回神，微微笑了笑。

这时，一个小院子内，中年模样的农夫抱着怀里的孩子，满眼皆是炫耀，“是个儿子哈哈。”

“我李家有后了！”

“恭喜恭喜了。”听着这李家农夫高兴的声音，周围的人，接连恭贺。

融入人群的莫凡，和芽芽也不例外。

紧随其后，李家农夫给这天命主角取了一个名字：“李长生！”

“哈哈哈，好儿子，喜欢这名字吗？”

“长生，长生哈哈哈。”

就在这时，芽芽目光一动，因为她看见，一个不被人察觉的光点落入了这孩子的眉心。

“莫凡，这是……”芽芽看向莫凡，小声的问道，从那光点之中她看到了另外一个灵魂的气息。

莫凡目光一凝，替换世界的天命主角……

好家伙。

世界那边居然不是一方，而是两方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