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溢出血,他试图抵抗,却终究瘫软地坐在地上。
旁边的铃铛更严重些,趴在地上晕过去。
恍惚中,贺东好像看到一枚古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到了姜黎的背包里
古钱
是古钱吗
根本顾不上浑身的疼痛,他目瞪口呆。
在虚无额头被剑尖压出红痕时,傅胤川抬手握上姜黎的细腕,承认错误。
“黎黎,是我错了,不该自作主张。”
胳膊被小幅度地摇晃几下,姜黎与男人四目相对。
到底他的求情还是有用的。
她的语气冷硬,一抬手,“回来”
小纸人立马怂包,飘回来的速度明显地比飘出来的速度快太多。
随着符纸纷纷落地,虚无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脚下踉跄。
姜黎是真的生气,如果不是宋谨言半夜起来发现不对劲,她都没想到男人竟然受虚无蛊惑出来见面。
她指名道姓了。
“傅胤川,我跟你讲过云中花的厉害,他们连这种手段都用上,你怎么就不提防呢是,就算云中花对你没用,但万一他们还有其他的”
潘潘匆匆赶回来就听到这句话,扬声反驳。
“云中花不可能,我们绝对不可能会用这种东西的。”
对于他们修道之人而言,云中花就是禁品,就不可能有,遑论会使用。
这锅他们可不背。
潘潘半蹲查看铃铛的情况,从口袋里摸出特制药给她服下。
猜想姜黎可能是误会了他们,她试探着上前。
姜黎赫然回首,清亮的眼里的阴鸷还没有散去,但也没有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