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可怜人,只是她答应没用,要看傅胤川的意思。
男人还需要三日恢复才能醒来,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她只说,“等傅胤川醒了,我告诉他。”
躲在门后的阿文蓦然松了口气,抬手摸摸自己的脸。
见到了那位傅先生,即使他是在昏迷中,发现自己根本无法与之想比。
自怨自艾时,手机忽然响起,吓得他赶紧躲了躲,是姐姐打来的。
那些人让自己来到这里就坐在傅先生身边,三天已过,他也该回归正常的生活。
外面,姜黎想吃水果,潘潘拉着铃铛跟上她。
想到阿文,潘潘有所担心,“姜黎,你说若是他见到傅萱说了些不该说的,岂不是会坏事”
听冰棍跟自己说,因为那个阵法需要的是婴儿的亲父的心甘情愿。
所以即便是没告诉阿文全部的真相,但还是告诉了他,他和傅萱那个没能存留在世间的无辜婴儿缠上了傅先生。
封建迷信不可信,但傅先生于阿文算是有恩,他还是硬着头皮答应。
姜黎跳上路边稍高点的台子,保持着身体的平衡,步步稳。
“他不会记得。”
当然不是姜黎动的手,虚无他们自会有办法。
这三天,阿文只是抵不住心中的思念跑出来试图找傅萱而已。
铃铛若有所思,“队长的确有办法让小文记不起来。”
“不是阿文吗”潘潘纠结。
姜黎跳下来,抬手放在额头上挡住耀眼的阳光,天气真好。
“管他是阿文还是小文,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对了,你觉得他跟傅胤川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