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宁瑶姬就在医院里。
病房里只有一家三口在,她搬了凳子坐在床边,赶紧把自己碰上姜黎的事情一五一十说清楚。
母亲拉过闺女的手,端详着腕上的镯子,没有慧眼,对于道家玄学也不过是因为丈夫的原因知点皮毛,只关注一件事,“戴上镯子后就没有人发现你的身体情况囡囡,你最近有没有不舒服”
很快摇头,宁瑶姬最初还是心有疑虑的,但自从戴了镯子,她胸不闷气也不短了。
“爸爸,你看呢”
她想要手镯摘下来,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父亲阻止宁瑶姬的动作,摸过旁边的眼镜,一会瞪大眼睛,一会又眯起眸子。
事实就是,他也看不出一二,毕竟是半吊子水平,反正镯子能藏起闺女的胎记,很厉害就对了。
“既然你信得过这位同学,找时间,我和你妈回趟老家,烧香拜祖。然后,你就带着她去看青铜剑吧。”
事到如今,于他们宁家而言,哪还有第二条路选。
甚至宁家父母心生庆幸,好歹上天垂帘,好歹给他们家送来姜黎那样的贵人。不管是否能帮女儿脱离胎记的束缚,都是要感谢人家的。
“要不找时间把你同学约出来,我们当面致谢”宁母有点迫不及待见到“恩人”。
犹如江河中漂浮许久的人猛然间抓住了救命稻草,哪里舍得松手。
倒是父亲更淡定些,从女儿言语间就可得知那位同学了不得,冒然见面有失体统,毕竟大师都是有脾气的。
“不着急,只要她能帮了闺女,迟早有机会当面致谢。”
陪着父母用了午饭,因为下午学校还有点事情,宁瑶姬再三叮嘱让他们照顾好自己,忧心忡忡地离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