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导员虽然不需要传课授业解惑,但好歹也是老师,京大怎么就混进范乔玉这种恬不知耻的人呢。
在看到姜黎后,又一次止不住泪水的欧阳糖走过来,再三恳求。
“你能不能让他救救修朗,求你了,只要修朗安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姜黎的手被她攥住,有点紧。
“你先别着急。”
虽然欧阳糖要比姜黎高点,但这会被护在身后,感觉到满满安全感。
范乔玉看着朝自己走近的姜黎,被她那双眼睛盯着,心里有点发毛,却努力假装淡定。
事实上,她刁难欧阳糖不过是狐假虎威。
那日从傅家离开后,父亲有再三叮嘱过,不要在这件事搞小动作。
即便帝京里知道姜黎和傅胤川有婚约的人不多,但过去范家因为有着未来亲家的这层身份是清楚真相的。何况两桩婚约都是由那位秦女士做主,人已离世,但容不得马虎。
“姜黎,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你少从中作梗。”
对于方才两声“死丫头”,姜黎耿耿于怀,她有必要让范乔玉深切地体会到“祸从口出”的意义。
趁其不注意,她将令人发痒的符纸贴过去。
“这可是我专门求来的符纸,专克居心叵测的蛇蝎妇人,接下来的一周你若是不逢人鞠躬,便会浑身发发痒,烂手烂脚,还会毁容。”姜黎故意吓道。
欧阳糖听着心惊肉跳,赶紧把符纸从身上扯掉。
“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好糊弄呢,姜黎,我警告你,就连傅老先生都给我范家三分薄面,敢得罪我,定让你吃不了走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