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朝夕相处许久,易烟雨了解他此时流露的情绪。
去抓他的胳膊,她眯起眸子,问地严肃,“所以那个负心汉没有出事,而是被你有意护起来了”
“没有。”任平生否认地很快。
只是在易烟雨语调拉成上挑“嗯”了声后,他试图咳嗽掩饰尴尬。
“人是还在散石工会。”
只不过对外的说辞就是他方才说过的,人可能早就落到司徒的手中受尽折磨。
毕竟以那女人一家之主的地位,就算她不亲自动手,也会有不少人为了刻意讨好不放过负心汉。
至于司徒肯定是清楚男人根本不在自己手中,所以才会紧盯着散石工会不放。
“你也不拍被揭穿。”一抹嫌弃在姜黎眼底滑过。
任平生全然不放在心上,最是懂得权衡利弊,利益最大化才是重要的。
“我散石工会说没有人就没有人,至于司徒,她还能逢人就解释。当初栽了那么大个跟头,恐怕想起人家都是恨得牙根痒痒。”
侧目对上易烟雨质疑自己的眼神,他多解释两句。
“工会那么大,我不可能每件事亲力亲为。而且,我今天是真不知道司徒会来。”
“我又没问你。”易烟雨是相信他的。
身居高位,掌管整个散石工会,有些时候,任平生也会生出高处不胜寒。
她听的出来傅先生十分在意红宝石项链,有点担忧。
“接下来怎么办”
“砸钱呗。”任平生将易烟雨的头发缠在指间,耸耸肩膀笑着,“司徒家大业大,只是在有钱这件事上,不是胤子的对手。”
抛开帝京傅家长子的独子的身份,没有家世倚仗,傅胤川也有绝对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