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快要接近时,男人的动作更快,仗着腿长,三步并两步。
弯腰,他将拖鞋捡起温柔地放过去。
姜黎挨着床尾坐下,歪歪脑袋朝着傅胤川笑了,解释道“我用这种方法锻炼自己活动活动而已。”
否则,她完全可以召出纸片人听自己差遣的。
还没来得及直起腰身的傅胤川索性屈膝落在地毯上,双手落在她两侧。
保持着如此姿势,他还要仰头与她对视。
察觉到傅胤川似乎有话要说,姜黎白皙的手指落在他的眉心,轻点两下,语调慵懒。
“情劫”姜黎喃喃重复。
随后,她便陷入了沉默。
于是傅胤川不由自主地绷紧神经,担心自己情绪外泄,慢慢松开她的手,目光灼灼,屏住呼吸不敢乱动。
也不知过去多久,在他感觉胸腔里的氧气不够用时,回过神来的姜黎幽幽叹口气,然后起身去把房间的门锁住,与他四目相对。
“遇到任平生的时候,我昏过去有点时间,没想到师父竟然告诉了他这么多事。”
眉心血,打油诗,浮尘印记,以及情劫。
准确地说,是有人因情劫不渡,入歧途,生出了无妄之火。
傅胤川感觉有只无形的手捏住他的心脏,耳边“嗡嗡”,神经极度紧绷。
要说了,真的要说了,姜黎的情劫
“告诉任平生又有什么用呢,不过是听故事,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姜黎走回来发现傅胤川脸色不对,目光也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