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战营的营部就设在这座帐篷。
孙炳、曹宪、齐鸣、周世济等人坐在一起商议军情,突见特战营主官到来,纷纷起身敬礼。
孙炳笑道:“.~营座,好些日子没看见您了,兄弟们都怪想您的。”
梁萧笑骂道:“你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大老爷们说想我,老子听着怎么这么奇怪。”
曹宪忙接上话,笑道:“他不是想营座了,是想营座口袋里的钱了。”
“这次让你们把部队带到太湖,就是带你们发财的。”梁萧笑道。
“真的啊?”周世济两眼放光。
梁萧笑骂道:“你这个营参谋跟个奸商似的,一听说钱,两眼都发光。”
“营座,您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这五百多号兄弟,平均每两天就得一头猪,还不算蔬菜和其他肉食,这些日子,都把我给吃怕了。”周世济哭穷道。
“那是你的事,老子管不着,就一句话,让兄弟们吃好喝好,顿顿有肉,餐餐有汤,否则,弟兄们吃不好喝不好,哪来力气训练,训练要是不到位(了吗好),上了战场让小鬼子给撂倒了,罪魁祸首就是你周世济。”梁萧洋怒道。
“营座好。”齐鸣挺胸抬头敬礼道。
梁萧对他印象很好,笑道:“不必拘束,都是自家兄弟。”
这话让齐鸣听着心里暖暖的。
自从东北军撤出东三省,他就像一个流浪汉,在中央军身受排挤,自从来到特战营之后,孙炳等人待他如自家兄弟一般,梁萧也没把他当成外人,让他异常感动。
“兄弟们,言归正传,这次让你们以演习的名义把部队秘密开到太湖附近,就是为了剿灭纵横长江上下游的太湖帮,这帮水匪仗着对太湖水域的熟悉,打劫商船,滥杀无辜,绝不能任由他们自主发展下去,一旦中日开战,太湖水匪就是心腹大患,必须提前除去,而且,我得到消息,这伙水匪最近抢了一批黄金。”梁萧话说到此处住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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