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看秦飞识相,倒也没有为难他,甚至还扔给他一套衣服。虽然臭哄哄的,总比没有强。秦飞只在电视上见过这种斜襟的衣服,哪里会穿。
要带秦飞走的丁总管不耐烦地喊站在一边的姑娘:“小青快帮他穿上!”。秦飞有些不好意思,小青更不好意思,脸红得像秋天的苹果,不过她并没有因此恼怒。
秦飞穿完刚要跟他们走时,一摸裤兜,发现自己的黄表符被压在被子下面了。当着那些人的面也不敢去翻开找。小青看他的动作,知道秦飞要找的东西。她轻拍了拍被子,秦飞心领神会,仿佛两人之间有天然的信任。
秦飞被几人赶着,穿过了几道门,这原来是一所好几进的大宅子。进了后面一个院子,一群人闹哄哄的在练武,秦飞被关进了东南角柴房隔出的一个小侧房里。一个便盆蹲在墙角,骚味熏天。秦飞心里万般憋屈,强盗也不过图财害命,这不分青红皂白把自己关起来算哪门子事,难道留着噶腰子吗?秦飞握着手里的平安扣,想起独龙的话,只要平安扣完好就说明孩子没事,心里稍稍踏实一些。
几个人把秦飞关起来之后,就在门外的空地上练起了把式,也有舞刀弄枪的,来来回回的有三十来个。
秦飞想找人打听几句,哎了半天没人理会,还差点被啐一脸口水。无奈只好耐着性子,看他们在外面比划。
“谁他娘的动了老子的刀!”一声大喝震得窗户都沙沙响,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一个身高两米左右的大汉,浑身长满了黑黢黢的毛,跟旁边的人一比,他就像是一座肉堆成的塔。他两腿叉着,两个铅球大小的拳头提在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