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神识所带来的敏锐感知能力，让他本能觉得师父对他，似乎隐瞒了什么东西，并不像表面上那么面善。

神识顺势主动扫过自己两侧鬓角。

姜凡的确在这里，探查到了一些寥寥数根灰白色的发丝。

“之前并未特别关注，此刻得到师父如此说，莫非我的寿元，当真有了损耗？”

“可我才刚刚接触炼化血玉珠而已，还没有使用过。”

脑海中快速回想过往种种。

当年，那些离火教几位修仙者说过的话语，如今依旧历历在目，清晰无比，让姜凡难以忘却。

“那一次，我的灵根明显启灵觉醒失败了。”

“但现在我能够正常修炼，觉醒灵根，是因为当初师父以眼神逼我吃下一粒猩红小药丸。”

“难不成，此物有副作用，其中之一就是折寿？”

隐隐的，姜凡本能对师父提起了一丝警惕与防备。

他可没有忘记师父当年某些眼神变化。

表面上，姜凡带着震惊害怕之色，真真假假，慌忙向师父行礼道谢。

“此物竟然有如此危害！”

“弟子多谢师父提醒，还请师父替弟子将此物销毁掉。”

“嗯，你放心便是，为师知晓怎么做。”李天祥伸手拂须，眼神微微闪烁，心中暗自思量道：“这小子既然献上了一份不错的礼物，那就分给他一个好点儿的祭炼核心。”

“将来死的时候，也能因此死的痛快一些，少受痛苦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