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那可如何是好?”
“你又不准我给她诊病,每次只是这么口述,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据我猜测,殿王妃只怕七成是心病所致。”
“心病?什么心病?”
诸子牛道:“这就怪了,她是你娘,又不是我娘,我怎么知道她有何心病。”
炎子矜无奈,只得恳请诸子牛再开几味安神丸来。
诸子牛递过药瓶,道:“三公子,你虽出身王族,但也或许知道这安神丸炼制不易,最好还是省着些吃。”
炎子矜点了点头。
令狐刀在一旁说道:“医者父母心,没见过你这样的大夫,竟还心疼起药来,他又不少给你钱。”
诸子牛对令狐刀怒目而视,本想发作,却忽然愣在他身上。
令狐刀被看得心里发慌,急忙后退几步,道:“你不是想用犄角顶我吧?”
“三公子,你是从哪找来这个随从?”
炎子矜急忙摆手:“他不是随从,而是我的朋友。”
“原来如此!”
话音未落,诸子牛人影一闪,突然欺身到令狐刀跟前,一把按住他的肩头。
令狐刀感觉好像有千斤的力道压在身上,便定在那里完全不能动弹。随即诸子牛一只大手按在了他胸口上,一股巨大的吸力绵绵传出。
“大夫?”炎子矜也被惊呆了。
片刻,诸子牛放开令狐刀,道:“这小子受过很重的内伤?”
炎子矜点点头,便把在黑沙城的遭遇大概说了一遍。
诸子牛听后却摇了摇头。
“这小子灵基虽浅,但修炼法门得自狐罡子……”
“你怎么知道?”令狐刀惊呼道。
诸子牛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继续说道:“寻常的伤筋断骨还不足以伤到他。我所指的,是他体内的‘寒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