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笑什么!”
“看你那认真的样子,我不过是逗你玩而已,老子从小福大命大,我怎么会相信那个江湖郎中呢,你可别犯傻了。我们快走吧,做正事要紧。”说着,令狐刀在马背上一拍,向前飞奔出去。
炎子矜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泛起波澜,竟说不清是感动还是羡慕。
回到王府炎子矜急忙去看望母亲,令狐刀这次没再敢跟去,便在门口等着。过了许久炎子矜走出来,神色并不是很好。
令狐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男子汉不要动不动就难过,总会有办法的。”
炎子矜笑道:“说实话我很羡慕你的个性,豁达而任性,不像我。”
“算了吧你。你这叫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这话什么意思?”
“你从小生在富贵乡里,衣食无忧要什么有什么,如何知道我受过的苦呢!”
炎子矜揽住他的肩膀,道:“走,跟我去一个地方。”
他们从王府角门出来,拐进一个胡同,来到一座院子前,翻墙而入,又敲开窗户跳进了其中一间屋子。房间里面乱七八糟堆满了各种兵器,看样子是个仓库。
炎子矜翻弄了半天,不知从哪掏出一个酒坛子来。
令狐刀指着他哈哈大笑,“原来你小子也会干这种事。”
炎子矜打开酒坛,顿时房间内芳香四溢。他闻了闻,却把酒递过去,道:“你先喝。”
令狐刀呷了一下,酒醇而干烈,一股热流进入肚中,说不出的舒坦,便咕嘟咕嘟灌下两大口。
随即炎子矜接过酒坛也干了一口。
二人席地而坐,你一口我一口,不一会儿便有些醉醺醺的。
炎子矜道:“你说我要什么有什么?却也不假,父亲贵为殿王,手握王城兵权,又掌管着十几个郡的捐税,所以我从小便不缺钱。可我却从没有过一个像你这样的朋友!”
令狐刀拎起酒来,道:“兄弟你这话叫人感动,我干了。”
“父亲严厉,大哥比我大十几岁,又过继到伯父膝下,以后要继承世王之位,所以虽然是亲兄弟,我们却并不亲近。二哥对我最好,但从我六岁时他便常年在外,聚少离多。
家里便只剩二娘一个人疼我。”
“等一下。你说的二娘到底是谁?”令狐刀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