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越来越高的首阳山,陈沐心头不由产生淡淡不舍。
“这一去,前途未卜,不知能否再次回返。”
白蛫梭百年才来一次,能不能活到那时还未可知。
“大概率是回不来了。”陈沐叹气。
“也不知介甲老头以后会怎样?”
旋即他就摇头轻笑:“咸吃萝卜淡操心!”
介甲可不是一般人,自己出事对方都不一定有事。
……
扫了眼附近人群,除了屠山、诚意,他还看到巫印、左胜。
除了天生道骨,这百多人要么天赋异禀,要么有神奇血脉。
不然也练不成甲魄,抢不到千机令。
想到这些人未来十几二十几年的情形,陈沐就脸色古怪。
“曾经的天下豪杰们,也要和我一样,去给人家挖矿种地?”
这么一想,陈沐本有些憋屈心情,顿时就舒畅起来。
“相比自己,这些人才是真的郁闷吧。呵呵……”陈沐摇头失笑。
“晁方呢?”
“他也做了易容改扮?”
陈沐看一圈,没看到熟悉身影,旋即摇头,不再探究。
虽然白蛫梭内禁制争斗,有问题上擂台。
但到底是封闭空间,有人铁了心找麻烦,跑都没地方跑。
“重点是安稳抵达鸡笼山。”再看一眼越发幽深的海水。陈沐转身走回自己房间。
“还是考虑考怎么度过这三五个月时间吧。”
……
三天后,白蛫梭内,羡仙茶馆。
茶馆宽敞,只一楼大厅就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说书台子都有三个。
茶馆全天无休,每次进来,上座率都不少于一半。
陈沐找了个偏僻角落坐下,随手点了一壶茶,一盘点心。
这点东西就花了他十二两银子。
“真贵!”陈沐咋舌。
他上船这几天,除了白蛫梭庞大豪华给予他震撼。最直观感受就是贵,什么都贵。
吃一顿饭,没二三十两银子都吃不饱。